情不好,我大哥也好像有点什么心事的样子,而且……”
出了换八字帖的事,她这生辰以后最好也是少拿出来显摆了,万一被有心人士翻出来,那就是欺君之罪,大麻烦一桩。
虽然在霍芸婳那里留了最后保命的王牌,那也是能不闹到那个地步就尽量不要闹到那个地步。
家里那一堆糟心事,她不想事无巨细说给萧樾听,然后就赌气似的直接不说了:“我的生辰,以前也不怎么过的,你问这干嘛?”
萧樾对她坏脾气已经相当的可以容忍了,只是笑了笑,手指蹭过她腮边:“这不是闲聊么……”
武昙枕在他腰间,又觉得这马车颠簸晃的她难受,于是又爬起来,重新挪到他怀里去,拿他当现成的座椅和靠垫了。
萧樾用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,替她稳住,心里却忍不住的感慨——
这丫头适应能力的真的强,你对着她流氓耍多了,她都能适应,现在倒是半点不排斥跟他接触了。
萧樾的这座皇庄,离城不远也不近,白天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,夜里耽误点工夫,走了一个时辰多点儿,最后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,武昙已经被晃得昏昏欲睡。
萧樾把她戳起来:“别睡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