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不温不火,态度不卑不亢,这一番话说出来,虽然是浅薄的女子心思,但是有理有据,居然是针对的让皇帝一时语塞。
皇帝哪里想到她敢这么一板一眼的跟自己唱反调?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半天,没反应过来。
沉樱郡主见他那副吞了苍蝇的表情,心里就有了隐约的快意,屈膝福了福道:“就算是皇帝舅舅的皇命,沉樱也不敢擅领,您可以不顾外祖母的脸面,可沉樱却是相信外祖母对沉樱的关爱之情是不掺假的,所以,还是请皇帝舅舅收回成命,另择和亲的人选吧!”
说完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你……”皇帝等到回过神来,已经是恼羞成怒,眼神凌乱的四下一扫,就抓起手边的砚台朝她砸了过去,“你简直放肆!谁准你在朕的面前这般无状的?”
这御书房极大,他重病之中,力道又有限,这一个砚台砸出去,虽没扔到沉樱郡主身上,但是墨汁却泼了她一裙子。
沉樱震惊的顿住脚步。
皇帝已经暴跳如雷的拍案而起,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怒吼道:“陶任之,送她是去皇后那,让皇后好好的教导她何为礼仪规矩,何为上下尊卑。”
“是!”陶任之匆忙自他身后跑下来,半扶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