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肩头,假装替她揉肩,实则是安抚,稳定她的情绪。
这边萧樾坐下之后,就又在袖子底下勾了武昙的指头。
武昙脚下一个踉跄,被他往身边拽了两步,拧着眉头不解的看向他。
萧樾侧目与她说悄悄话:“有把握?”
武昙做的安排,燕北都事无巨细的跟他禀报过。
武昙听他居然是问的这事儿,眼中就闪出狡黠的光亮来,高挑着下巴,得意的也不回答。
萧樾就笑了,捏了捏她的下巴,就松开了她。
武昙退后两步,再次站好。
虽然这会儿没人有什么心思管他们俩之间这些“恬不知耻”小动作,萧昀却还是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,莫名的就觉得心烦厌恶,强迫自己狠狠的别开了视线。
众人在这等着。
陶任之把小金子提来的时候,人已经跟没了骨头一样,奄奄一息的挂在两个侍卫的手臂上。
侍卫将他扔在带上。
他脸上身上都是伤痕和血污,显然已经被动过大刑了,此刻伏在地上,也没力气起来给这些贵人们请安,只是撑着力气抬头,看见了坐在上面的皇帝等人,想到皇帝折磨他的手段,顿时就都似筛糠,声音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