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就赶紧飞快的收摄心神,又提剑走了出去。
她冷着脸往面前一站,那妇人看见她手中提着的长剑就先冷不丁打了个哆嗦,吞咽了两口,也不敢再拿乔,就只连忙道:“有人绑走了我的儿子,那帕子是他给我的,他给我看了那位军爷的画像……让我认清楚了。他没跟我说是要害人的,只是交代我想办法弄伤这位军爷,然后用这帕子沾了他的血就能,拿这帕子回去赎我儿子了。我是为了我儿子,我是被逼的!”
说着,就又是大哭一气。
他那男人闻言,已经是目瞪口呆,连忙爬起来扑过去拽着他嚷:“栓子不是走丢的?是被人掳走的?”
那夫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,泪流满面的哭喊:“当家的,救我!你求他们放过我吧,我是被逼的。”
那男人被他哭的心软,犹豫着回头,正想求饶,燕北就将脚边的一个破荷包踢了过去:“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银子,你自己最清楚!”
这妇人刁钻的很,演戏的功夫又是一流,就算事出有因,她本身也不是善类。
背后的人要找帮凶,自然要找个秉性差不多能助他成事的,所以这妇人就是染病死了,也一点不冤。
荷包的带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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