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钟意跳。
“来，别磨蹭。”
周端眼睁睁地看着副教练和钟意绑在一起，跳了下去。几秒种后，他听到了从空中传来的钟意那潇洒激昂的呐喊声。那声音中，带着畅快跟尽兴，听上去，似乎很开心。
机舱内，只剩下周端跟驾驶员，以及一个两个摄影师。
最后，周端也没有跳下去。
钟意跟副教练一同落地。
副教练解开了他们绑在一起的安全带，脚踏实地了，钟意这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。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，朝着天空深深地吸气。
钟意的心跳很剧烈，像是刚从死里逃生一样。
过了一会儿，钟意才惊觉不对，像是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。钟意缓缓地睁开眼睛，就看见站在身旁的陆程，而陆程的脸上，噙着一抹真诚的关心笑容。
“要起来么？”陆程问。
钟意愣了愣，才朝他感激一笑。“要。”
陆程拉着钟意站了起来，钟意忍不住说，“你真是厉害，我就不行。”
“你行不行，你已经用行动告诉了我们答案。”陆程左边嘴角牵了起来，他笑得很迷人，钟意听见他对自己说，“你站在这里，就是最好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