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。
“季医生，我是陆程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有存你的号码。”不等陆程开口问话，季饮冰便将陆程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了他：“阿福今天情况还算稳定，我们时时都在观察，你放心，如果有问题，我们会主动给你打电话。”
顿了顿，季饮冰那冰冷的嗓音又响起：“当然，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那个时候。”
陆程跟季饮冰想一块去了。
他也希望永远不会接到季饮冰的电话。
阿福是陆程他们给陆知微取的小名，意味大难不死，必有后福。
“阿福情况好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季饮冰并不是个多话的人，觉得就这样挂了电话显得太不近人情了，季饮冰想了想，又问陆程：“季微小姐还好吗？我指的是...情绪方面。”
“还不错，她一向都是个坚强的人。她的朋友得知我们回国了，已经赶过来陪她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季饮冰这下是真的无话可说了。
陆程也了解这位医生的性情，便主动提出挂掉电话，他道：“一切都安好的话，那我就先挂了...”
季饮冰像是松了口气，等陆程这话一讲完，就迫不及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