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接这通电话,你等着接受组织质询吧!”
松垮堆叠宛若丛生沟壑的脸皮纹丝不动,拉尔夫语调平静:“古欧联盟的议员位置。”
“什么?什么意思!”
“你知道我的意思,塞伦,我已经老了,这关无论过不过得去,我都会卸去议员职位。我会向联盟议会提议由你接任,事实上我已经在做了,书面文件在我办公桌右手边第二个抽屉里,我现在只需要你的帮助,塞伦。”
话筒那头再次沉默,良久,“现在入境变得很困难,尤其是通往洛杉矶的渠道,我只能调动组织在东海岸的部分力量过去,什么时候能到达我无法保证,至少需要二十四、或者三十六小时。”
“可以,足够了。谢谢你的帮助,塞伦。”
挂断电话,拿起手旁的药片咀嚼服下,缓了缓,拉尔夫又拨出几个电话,这次就没那么顺利了,或是无人应答,或是接了但没说几句话便阵阵忙音,最后一个电话,话筒那头干脆就是破口大骂,索赔损失,完全没有沟通余地的样子。
拉尔夫倒是淡定,亦或者是胸膛中那颗衰弱不堪的心脏,已然剥夺了他生气动怒的资格,神色平和的切断辱骂电话,大厅陷入寂静。
这时,咚咚敲门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