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双儿女却在。
如今赵家住着的只有长房,其他的也都分出去了,各自立了府邸。
今儿个,并非大节日,故而,不曾都在。
秦蓁倒也不拘束,赵老夫人说什么,她也都逐一地回了。
等用过晚饭,几人便去了花厅闲聊。
赵老夫人这才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听闻秦小姐跟着徐大夫学医?”赵老夫人之前不信,如今瞧着秦蓁如此,自是深信不疑了。
秦蓁低声道,“正是。”
“这徐大夫是出了名的怪人,却医术高明,秦小姐是有福气的。”赵老夫人温声道。
“只怪我学医不精。”秦蓁敛眸道。
“不过短短一年,能有这般造诣,已属难得了。”赵老夫人继续道。
秦蓁瞧着赵老夫人这话中别有深意,故而看向她,“不知老夫人可有何难言之隐?”
“这些年来我身子一日不如一日,偶尔懒怠的很,请了大夫看过,开了方子,倒也不见好。”赵老夫人看着她。
秦蓁知晓,赵老夫人怕是想要知道,今日那手镯之事,是她与秦晚秋串通的,还是她真是因学医才知晓的。
秦蓁只能摇头,怪不得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