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在她前来时,好心提醒,说赵家的水太深。
比起赵家来,江氏的那点算计,当真是不值一提啊。
她缓缓地起身,行至老夫人的跟前。
范妈妈已经让人搬来了圆凳,她落座。
赵老夫人伸出手,秦蓁将手帕放在她的腕间,搭脉之后,缓缓地收回。
她抬眸看向赵老夫人,“今儿个老夫人动了气,到底是伤了身子,这些时日还是要静养才好,我待会开个补气安神 的方子。”
“好。”赵老夫人挑眉,倒也觉得秦蓁不过尔尔。
今儿个她怒气,还不是因秦蓁?
秦蓁转身行至一侧的书案前,文房四宝已摆好,她写好之后,便交给了范妈妈。
赵老夫人并未看,只是让范妈妈去办就是了。
秦蓁也不介意,等赵老夫人说倦怠了,她便与秦晚秋一同回去了。
晚些的时候,老夫人准备歇息。
范妈妈走了进来。
“如何了?”赵老夫人慢悠悠地问道。
“大夫瞧过了,说是极好的方子,若是长久服用,连您多年的梦魇之症都可缓解。”范妈妈垂眸道。
“这丫头倒是几分本事,适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