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蓁看着她道,“待会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。”
“是。”茗香说着,从秦蓁的手中拿过药方。
秦蓁顿觉得有些累了,便回屋去歇息了。
是夜,秦蓁这才醒来。
寄香在一旁候着,“大小姐,奴婢瞧着您这几日来回折腾,清瘦了不少。”
“不妨事儿。”秦蓁看着她道。
寄香继续道,“大小姐,奴婢在想,是谁伤了徐大夫?”
“能伤得了师父的,绝非等闲之辈,师父想来也不愿意提起,你只管装作不知就是了。”秦蓁看着她道。
“是。”茗香垂眸应道。
她还记得头一次瞧见师父毒发时的情形,师父是因着师母才会如此,看来,这必定是师父最不愿提起的事儿。
“大小姐,时候不早了,您可是要去瞧瞧?”寄香上前道,“奴婢将药一直温着呢。”
“明儿个一早再去。”秦蓁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寄香便也多言了了。
次日,秦蓁早早地便醒了,而后去了密室。
徐大夫正好醒了过来,揉着额头,扭头看她。
“师父。”秦蓁走上前去。
“你倒是不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