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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衢歪着头看着秦蓁,想要说什么,最后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三人当即便回了西院。
不过,沛骆却被直接丢去东院,待在了老夫人院子不远处的厢房。
沛瑛送秦阾回了秦家之后,便回去了。
她倒是没有追问,也并未去秦蓁那处。
这一夜端木衢早早地便歇息了。
秦蓁待在屋子里头,那坛子被她放入了暗格内,如今便躺在自个的身下,她一夜转辗反侧,到底是毫无困意。
她当即便坐起身来,将暗格打开,盯着那坛子,却迟迟不肯打开。
直等到她最后合起暗格,便又重新躺下了。
知茉与知棋在外后候着,秦蓁并不习惯有人在脚榻上守夜。
她仰头望着天,这才是最大的侮辱。
秦蓁看向沛骆道,“沛世子,好在你并未对三妹妹做下不可挽回之事。”
“我?”沛骆郁闷不已,他还记得上次,自个被暗害,差点没娶了秦阾,这难道是故技重施?
沛骆一想,便越发地厌恶起她来了。
秦蓁知晓沛骆的心思 ,想来他以为这一切都是秦阾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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