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匆忙赶过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秦贽连忙问道。
“奴婢也不知。”知棋在外头等着。
生怕秦贽忍不住冲进去,这才在此拦住。
秦贽探着头,“怎么好端端,就要临盆了?”
“这……”知棋便说了大概。
秦贽身形一晃,而后便跌坐在一旁的圈椅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子里头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声,秦贽恍若隔世般地起身。
没一会,秦蓁便满头大汗地出来了。
稳婆抱着襁褓内的婴儿,笑吟吟道,“当真是大福气啊,母女平安。”
“好,好。”秦贽反倒不在意是哥儿还是姐儿,只听到南宫青墨并无大爱,才算是彻底地松了口气。
稳婆将襁褓抱过来,让秦贽瞧着,婴孩皱巴巴的,可秦贽瞧着欢喜的很。
他看向秦蓁有些虚弱,担心地问道,“妹妹,可是要去歇息会。”
“嫂嫂昏睡过去了。”秦蓁继续道,“兄长,我得在这处待到嫂嫂醒过来。”
“可你的身子?”秦贽担忧道。
“不妨事儿。”秦蓁摇头。
直等到翌日晌午后,南宫青墨才幽幽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