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王可是要看看?”
“我当真无碍,不过是站在城楼上太久,风大,风大。”端木衢说着,便下了城楼。
今儿个风和日丽的,哪里风大了?
端木衢匆忙地下了城楼,看向秦贽道,‘我还有事儿要入宫去,就此别过。”
“好。”秦贽拱手道。
端木衢便上了马车,待马车走远之后,他才忍不住地再次咳嗽几声。
没一会,便瞧见手帕上沾染的血,他深吸了口气,而后合起双眸,不再多言。
看来,他大限将至了。
他紧紧地握着那绣帕,过了许久之后才松开,紧接着用内力将那绣帕化成了灰。
“去太子寝宫。”端木衢沉声道。
“是。”外头的侍卫应道。
半个时辰之后,他径自到了太子寝宫。
端木阙正在批阅奏折,抬眸见端木衢前来,低声道,“如今你可是春风得意的很呢,怎么有这个闲情雅致,来我这处?”
“太子皇兄。”端木衢说着,便上前,直接将手放在了他的跟前。
端木阙一怔,而后伸手给他把脉,随即眉头紧蹙,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太子皇兄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