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发不出来，只能充满歉意的泪眼望着他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，你是不是一定要打掉孩子！”
“要么你和孩子都好好留在我身边，要么谁都不要留下，你自己选择吧。”
……
“好，这是你的选择，你别后悔！”
抓着她手腕的有力大掌突然松开，留给她一个决然离去的背影。
“不要——”声嘶力竭的喊声划破夜的黑暗，在房间内似乎还有空荡的回音。
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，紧接着，柔柔的灯光亮起，穿着宽大睡裙的沈欢冲过来，坐到床边关心道：“锦年，你又做噩梦了？”
坐在床上的女人，一头乌黑的长发贴着湿漉漉的面庞，茭白的面容上满是大颗大颗细密的汗珠，纤白的手指紧攥着被角，不停的在喘气，冷汗甚至浸透了她的后背的衣衫，汗津津的。
房间内明明开着空调，温度很舒适，可见她在梦靥里，纠缠了多久。
“来，先喝点水。”
见戚锦年将一杯水给喝下去，沈欢才忧心道：“怎么今天突然又做噩梦了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
她知道戚锦年的心结，最初的那段时间，比现在严重的多，她整宿整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