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是有一只手,生生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拽出来似得,她撕心裂肺的喊着,又顺手打翻了床头柜上的台灯,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隔壁的老太太,她走过来查看,看到戚锦年煞白的脸色,吓得不轻:“锦年,你这是怎么了,锦年——”
“外婆,我肚子疼——”戚锦年抓住老太太的手,几乎用了十分的力道,指节森森泛白。
“来人啊,快来人啊——叫救护车,叫救护车——”老太太声嘶力竭的大喊,抱着戚锦年的身子说:“没事啊,锦年,不会有事的,我们马上医院啊。”
佣人和傅清流都跑了过来,但是戚锦年身下的血却越流越多。
傅清流骇然,当机立断:“马上去医院!”
司机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,连夜送医。
傅清流握着戚锦年的手,冰凉冰凉,忍不住也哭了:“锦年,没事的啊,撑住,一定要撑住。”
“妈,孩子会不会保不住。”她气若游丝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,锦年,不会有事的,孩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,别哭,别哭啊,孩子。”她抬手,不停帮戚锦年擦拭滚落腮边的泪,戚锦年的手紧紧抓着傅清流的手,却无法阻止恐慌的蔓延。
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