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听到白莫离的声音，顾天擎也算是如释重负。
白莫离沙哑一笑：“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一直睡下去。”
“鬼门关走了一圈，怎么样，感觉如何。”
白莫离闻言，啧啧两声，然后只有一个字：“爽。”
“爽？我看你真是脑子摔坏了。”
“还好，现在还能跟你说话，就说明死不了。”
顾天擎闻言，点了点头，听白莫离的声音，看起来状态还不错。
“不过还是要谢谢你。”白莫离真心感激道，“要不是你啊，我们可就真的成了一堆焦炭了。”
“不用谢我，是你自己命大，死不了。”顾天擎跟着松了一口气，“穆寒秋的事情，也处理好了，以后她和fbi没有关系，已经正式从fbi除名了。”
英雄。这是他们授予穆寒秋的荣誉。
可是人都死了，还要这个荣誉干什么，而且，这份荣誉，还不能带给她的家人。
白莫离又回头看了眼躺在里面的女人，为了英雄二字，搭上自己一条命，说她傻都是客气的。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。
如果，她不再是fbi成员……
白莫离曾经的想法，似乎在这一刻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