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的预感呢,是不是医生说我
永远的瘫痪了,再也站不起来了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宁悦睁开眼便极力否认。
“既然如此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副我身患绝症无药可救的模样。”
“我哪有,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咒自己,我还不想当寡妇啊。”
“但是你的行为告诉我,你有事情瞒着我,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,要不然你不可能这么配合。”
宁悦心里一沉,有些难过的看着他:“靳言,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这么糟糕的人吗?”
“啊……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
“靳言,刚刚锦年和佳倾阿姨来过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看这么多东西,真要让我在这里长住呢。”
“她们给你做了个催眠。”宁悦此言一出,傅寒深的眸光陡然严厉起来,“他们对我做了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她们给你做了催眠。”
“催眠?为什么催眠我?”傅靳言十分敏感又十分抗拒的问,“她们想干什么,不,应该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,为什么要催眠我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傅靳言的激动情绪在宁悦的意料之中,所以她站起来,先用急促严厉,然后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