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两人如何结局似乎不难猜测。
如果没有动手的话……似乎，祝联如找不出不动手的原因。
“杨兄弟，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祝联如道。
杨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可以问，但是，我也要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祝联如朗声一笑，问道：“杨兄弟是从丹……杨兄弟有猜测出霍影的身份吗？”
杨辰点头。
“痛快。”
祝联如拍了一下手，道：“现在杨兄弟可以问了。”
“祝兄有带走祭坛的办法？”杨辰问道。
闻言，祝联如瞳孔一缩，那眼瞳里杀机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