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您拿回家去吧。”
戚临清连忙摆手，“使不得使不得。”
楚潮生假装生气，“你不收，就表明你没有把我这个邻居放在眼里！”
温澜：“……”
一丝尴尬从空中飘过。
戚临清：“上次你们送我的鱼，我就很喜欢！那是我收到过最棒的过年礼物！后来我蒸起来尝了，味道也特别棒！”
“对了你们是从哪里买的啊？我还想再买点过年夜的时候吃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。
温澜和楚潮生仔细观察戚临清的表情，想从他脸上看出客套之色。
但是他们都失败了。
戚临清是认真的。他似乎发自内心地喜欢他们送的那条八宝饭假锦鲤。
温澜：“……”
楚潮生：“……”
后来，楚潮生私下里偷偷跟温澜说：“可能艺术家的喜好跟咱们这些凡人不一样。”
温澜赞同地点头附议。
一转眼，时间到除夕夜。
温澜却和楚潮生吵架了。
两人怒目相对。
楚潮生指着自己的胸口，痛心疾首：“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？！”
他们这一年，总共也没吵过几回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