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理解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那，正如你说的一样，在古代，我们被称为仙，而你们则被称为妖怪，但是无论是妖怪还是仙，不都是一样的吗？别人不知道，那你心里还不清楚吗？”
“可是为何我们要被唾弃呢？要被人憎恶，要被人追着打，要被人当作是敌人呢？”
“这是一种悲哀。”林修这说的是真心话：“我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，但是我们都知道的，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人性的决断而已，我们无法改变，唯一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作为来扭转。”
“但是为社么我要这么费力呢？”虞震霄说：“就像现在一样，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人，都知道我们的名字，他们都恐惧我们，我需要钱的话，只要我说一个数字，谁也不敢少给我一毛钱；无论如何，这是我现在所享受的生活，我热爱这样的日子。”
“但是这样的日子，你真的绝的很舒服吗？既然可以做的更好的话，为什么非要如此呢？”
“因为这一切才是我们宿命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虞震霄确实脸上带着几分的落寞：“我的宿命如此，也许这才是我唯一活下去的方式，而且这样的方式也让我觉得轻松，至少不会那么费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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