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放掉项燃的鸽子。
当时的项燃就一个人默默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热闹,少年人修长的身影落寞又沉默,挤满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难过。可他对此一言不发一字不提,甚至在庄想过来的时候一如既往勾起一点笑容。
他越是不怪罪,越是大度,就越是让庄想心中升起一种难言的愧疚。
——好像他不该抛下项燃一个人。
这种不明来由的感受不知道是该归于那种心情。
同情心?
不是。也许只是习惯吧?
庄想顿了下,和宋一沉道:“你先去吧,晚点我来造型间找你。”
宋一沉只好同意,三番四次强调让他一定要来,被庄想笑眯眯地应下来。
等他和宋一沉捱到门口好不容易把这个话题磨完,正想往后走去找项燃,却冷不丁撞上一堵人墙。
项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,靠得很近,蓝色的眼睛正垂下来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。
庄想:“……你去演鬼片算了。”
吓得他魂都没了。
听他这么说,项燃弯起唇角笑了下,又很快压下,若无其事道:“我以为你会和你这样那样的朋友一起走。”
庄想疑惑:“这样那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