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心里依旧是十分牵挂着母后的!只是,他毕竟是一国之君,又拉不下脸来,若是有人从中说说好话、调解一番,皇上与太后母子之间必然又会像从前那般亲热!
如何调解?
时机已然成熟,王宁暄立刻跪地道:臣妾十分愿意做这调解之人,只是调解的主意,母后恕臣妾无罪,臣妾才敢说!
太后见状心下了然,有些埋怨道:一定是与那燕云倾有关!否则你怎么要哀家恕你无罪!你怎的这般贤惠?说起来,皇上也有两三月没有踏进后宫,甚至中宫,你倒是想得开!哀家要去哪里抱白白胖胖的小皇孙?皇后一般贤惠就好,不要贤惠的这么过分!
王宁暄微微俯身,满是谦恭的徐徐说道:不是臣妾贤惠,而是臣妾实在不忍心!皇上龙体有恙不安,太后也凤体未能痊愈,臣妾看在眼里,急在心头,早已如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该如何是好!解铃还须系铃人,想出这样的主意实在是无奈之举!只要皇上和太后都能尽快好起来,臣妾做什么都愿意!
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,沉默须臾,方抬了抬手道:难为你一片真心!罢了,起身说吧!
谢母后!王宁暄这才站起身来,小心翼翼地说道,皇上病倒无非就是牵挂远在上阳行宫的皇贵妃,思念成疾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