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计小人过,乖了,我就忙就这几天,马上就好了,欧阳逸却和平时一样,亲昵的揉揉凉夏的发,伸手拉住她的手,怎么晒黑了这么多,好象还瘦了,走,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去,咱们不学人家减肥,咱们把ròu吃回来去。
欧阳逸的手永远是暖暖的,那种温暖渗入凉夏手掌的皮肤中时,她一直隐忍的泪终于滚滚而下,这几天她都没有哭过,甚至每天对着所有人都只是笑,笑得很大声,所以现在她为什么要哭?她不知道,也许是这温暖太让人难以割舍了,而她却要不得不割舍。
怎么了?欧阳逸拉着她只走了两步,就发现部队,仓促回身,因为不知所措,只能用力的抱住凉夏,怎么哭了,怪我忙没理你了?不哭不哭,我手边该准备的事qíng都差不多了,明天就可以天天陪你上晚自习了,要不,早晨我也去接你一起上课好不好,不哭好不好?
我们分手吧,这五个字就含在凉夏的喉咙里,只要一用力就能够挤出来,只是她哭的太厉害了,喉头哽咽困难。大概是到了这一刻,她才忽然发现,自己是这样的爱着眼前的男氦,爱到只要一想起这五个字,就痛苦得恨不能马上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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