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怒自威,萧煌夜并没有发火,他甚至连一点表示都没有,但
他却直觉得想逃。
凌雪依然笑着,尽管这笑在外人看来,是如此的单纯无害,带着一丝迷茫与天真,可他却清楚地知道,自己嘴角的肌ròu已经僵硬了
萧王义和如意夫人没有看出他的异样,就连萧罗波都没有发现,偏偏是这个与萧垨最不亲近的哥哥萧煌夜,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发现异端的人。
可惜的是,他没有证据。
对此,凌雪深信不疑。
久居高位者,往往会有那么一点特殊的直觉。
譬如,一眼看穿事物的本质?
哥,你的脸上看上去好差,是不是生病了?
凌雪抿了抿嘴,继续道。
语气,腔调,眼神,全然到位,几乎没有一丝破绽。
萧煌夜眉眼微舒,却也没有回答凌雪,只是单膝蹲地,双手固定住少年先前扭伤的脚。
咔嚓一声,错位的骨头被接回了原位。
萧煌夜漫不经心地站起身,无视掉凌雪痛得一脸苍白的表qíng,转身走出了房门。
凌雪疑惑地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,修眉微挑:这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