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,呼吸间有怪异的凝窒闷疼。
开始没走,硬往里闯着,声称要见我父亲,要问明你的去向,打伤了好几名奴仆。我没法子,让人包了一大包的珠宝给他,说是你说的,若有人持宝钏前来,就赠这些东西给他。
什么?我忍不住地惊呼,不敢想阿顼收到那包珠宝会有何反应。那样痴傻自负的人,为qíng而去,怎堪忍受被阿堵俗物信手打发?
见我神qíng,初晴也慌起来:我后来也觉出不对劲啊!听说他拿到那包东西,当场就将珠宝连同包袱一起甩下了台阶,头也不回就走了。他走的时候,脸都白了,手都在发抖。我猜着他和你应该qíng谊不浅,可不明白你怎么连自己是谁,住在哪里都没说清楚。阿墨,我坏了你的事了么?
没没有。我自嘲地笑:不过是我做过的无数荒唐事中的一件。
初晴静默了一阵,问道:你现在觉得自己以往做的事很荒唐么?
或者,不荒唐吧?只是鬼门关前转了一圈,许多事忽然失去了兴致。
我懒懒地说着,无声无息地别过脸,用袖子悄悄掩住眼睛,感觉那湿意缓缓在薄绢的面料上散开。
够了,够了,不想流泪。
前路步步危机,一不小心,便能踩下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