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刀万剐的罪名。
可拓跋轲素知我任xing,我又从不曾表现过一丝对国事的关心,他为什么会想到这方面?
不敢顶撞半句,我泪水汪汪地望向拓跋轲,努力让他感觉我的柔弱和求恕,哽咽着忏悔:是,宝墨一时头脑糊涂,做错了事,活该被扔水里。皇太弟殿下和锦妃姐姐饶了我一条xing命,宝墨感激不尽!
挪动着生疼的膝盖,我转头向拓跋顼和锦妃屈下腰去:宝墨错了,向殿下和锦妃姐姐赔礼!
锦妃注视着我,不知是妒还是怕,甚至藏着幸灾乐祸的得意,神qíng复杂,却不敢说话;拓跋顼深杳的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,随即收回,同样默不做声。
拓跋轲懒洋洋地倚坐于鎏金椅背上,闲话家常般问着:九弟,咱们大魏威仪不容轻rǔ。你自己说,怎样处置这丫头吧!
拓跋顼给拓跋轲点了名,直了直身体,低声道:臣弟听凭皇兄做主。
哦!拓跋轲点头道:你的身份,不该叫一个南人轻rǔ了去。不然,你把这记耳光打回来吧!
不!拓跋顼惊慌般地立时否决,抬头望向他的皇兄。
哦!拓跋轲盯着拓跋顼,轻笑,为什么呢?
我和拓跋轲相处日久,渐渐明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