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,主动或被动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愉悦。
我不晓得他怎么想,我只觉得太过荒谬,太过可笑,最后连泪水都gān了,连哭都懒得哭了,也不再作无谓的求饶。
事毕后他显然也很疲乏,抱住我闭着眼默默休息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披衣,然后望着我片刻,将手搭上我的脖颈。
我的脖子细柔纤长,他的手掌粗大健壮。只要轻轻一拧,大约不会经历太久的痛楚,我便解脱了。
但他迟迟没有拧下来,一双蓝眸幽深杳然,看不出些许怜惜或伤痛的的qíng绪。
可我不太喜欢这样给bī住等死的感觉。
给我留点尊严吧!我叹息道。
怎么留?
让我沐浴更衣,像个公主一样死去。
而不是这样衣衫不整躺在g上,把被凌bào的姿态带到huáng泉路上。
为什么不说,像个妃子一样死去?
他淡淡一笑,却放开了手掌,扫视着我未及遮掩的身躯,朕本疑心你对朕下了药,原来真的没有。你是个天生的*****,天降的妖孽。
我懒洋洋地笑:这个妖孽,还不是你自己硬抢回来的?
拓跋轲微眯了眼睛,眸光中凝结了细细的一点蓝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