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,再放开,再没有勇气去拔,只是哽咽道:我看见了疼么?是不是很疼?
他没有立刻回答。
我疑惑将目光转向他,他也正爱恨难辨地盯紧我。
四目相对,我顿时明白,他不是在问我有没有看到他的伤,而是在问我有没有恢复视力。
我听得到他说话,看得到他伤势,自然印证了拓跋轲说我装聋欺骗他的话。
低一低头,我看着山道上飞快赶过来的拓跋轲,心底渐渐荒凉激楚,把我jiāo给拓跋轲,换回你因我失去的所有吧!
手上一紧,已被拓跋顼执住,迅速拉向山顶。
只听他清晰地说道:阿墨,我已经放弃所有。从今天起,你便是我的所有。
心里一下子热得涨痛,从胸口上涌,然后热力尽在眼底泛滥。
他已放弃所有,我便是他的所有。
我可以相信么?就像相信当年那个发誓不会再要别的女人的纯净少年?
这天底下,最复杂最善变的,就是人心哦!
二人相扶相携着,好容易爬到了山顶,却一齐吸了口冷气。
天很高,云很淡,青山格外葱郁,更显得眼前的断崖格外幽深。
冀望于翻过山顶后一时脱开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