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实宁静。
我依然怀念那段一生中最美好的qíng感,但我不知道拓跋顼还是不是那个纯净如水的少年。
我不敢再去赌,只能凭着直觉走回到能让我觉得安全的原地。
修长的手指,缓缓地摩挲着我左手被砚台砸伤后留下的疤痕,揉捏着我曾经折断过的手指,萧宝溶低低道:阿墨,你是要三哥放了他么?
放了他?
放了他,他一定死心塌地回去帮拓跋轲,说不准因为我这次反目相向,而将我和萧宝溶恨入骨髓,从此处处和我们针锋相对。而他的身手
我打了个寒噤,道:不能放。拓跋轲对这弟弟还算疼惜,留着做人质也不错。不过,别太为难他吧!
萧宝溶柔声道:嗯,你说怎样,便怎样吧!
再问他派内线送治盲聋的解药时,萧宝溶竟茫然不知。
不是我。他答道,悬松谷大败后,我虽无恙,但兵马损折了很多,只能收缩人手,虽然行宫中你那里的动静还算能打听得清楚,可根本没法子再给你寻解药了。
我纳闷着,忽然想到拓跋轲第二天来见我,如此肯定地认为我在装作看不见听不到,忽然明白过来,失声道:啊,是了,瞧如今模样,下毒害我又聋又瞎的人,一定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