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勉qiáng地,我想打破这样炙热的沉默。
我问道:当初你被送入简陵前说要见我,你想说什么?
拓跋顼的手臂将我拥得更紧了。他低低道:我能说什么?我只想告诉你,等着我,不许找别的男人。你不肯见我,可到底做到了!
他说着,柔韧的唇飞快地擦过我的面颊,蕴了一丝颤意,衔住我的唇,轻轻一吻。
我身体一震,下意识便想推开他时,那手臂立刻显出了钢铁般坚硬刚qiáng的力道。就如第一次在竹林相依相亲那般,他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带起,挟于怀中,修颀的长腿踏出两步,竟抱了我在g沿坐下。
我被他像瓷娃娃一般收束在怀中,兜头盖脸,都是阳光般gān净而阳光的气息,不由地便慌乱起来。
他和我,不是早该桥归桥,路归路了么?
拓跋轲是我的死敌,我生父是他的杀父仇人,北魏也从不曾放弃吞并江南的野心。
我从反目相向囚住他的那一天起,便已清醒地意识到,于公于私,于国于家,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仇敌,而不是qíng人。
他这样利yù熏心的人,也不可能当真抛开一切当什么驸马,否则他这几年辛辛苦苦在北魏建立自己的势力,为的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