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被他说起,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温暖。
但或许是这般关爱未免有些厚重逾礼,多少让人感觉有些心中忐忑不安。
她微微起身,敛衽行了个半礼,仍旧垂眼道:三哥一片好意,我心领了,只是这十多年来散漫惯了,生辰一事倒也没觉有什么要紧,若真是到时放不下,便私下弄碗面吃足矣,三哥就不用费心安排了。
那如何使得,正因没过过,才该好好庆贺一番。腊月二十四正是民间祭灶的小年,宫里也要各处享祀,朕白日恐怕抽不出工夫,索xing先叫司礼监依着宫中的规矩,该备什么都备齐,待朕晚间回来,再与你同庆如何?
高暧猛然听到司礼监三个字,一时将什么生辰庆贺都抛到了脑后,有心借着这个由头开口询问,却又顾忌着三哥的脾气,不敢贸然说话。
但那几句话就像戳在心头的匕首,怎么也挥之不去,越是qiáng按着,就越是难忍。
高昶察觉她神色有异,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那边挪了挪,关切问:胭萝怎么了,敢是哪里不舒服么?
没没什么
高暧摇头gān笑了一下,面上不着形迹道:三哥既然这样安排,臣妹却之不恭,便只有遵命了。只是那礼仪什么的,实在不宜过多,左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