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的狼没死,它什么时候会好啊?”
“会,好的。”男孩也不知道,但是看它的样子,应该是撑过来了。
在伤口复原的速度上,动物也有天赋。
等这匹受伤的母狼能抬起头来,已经过了三天。男孩让篝火一直烧了三天,白天黑夜27个小时不间断。他见识到了自己控制不了的蝎群,必须用火来压制。
可是为什么别人的帐篷不会被蝎群攻击?男孩猜,因为他们都有篝火。自己帐篷前没有,毒虫才敢靠近。
母狼很疲惫,也很幸运,那只毒蝎并没有把毒液完全注入,只是扎了一下,虽然活了下来,但是上牙龈永久留下了疤痕,像是一个豁口。可它的幼崽没有嫌弃,也看不出母亲的不一样,它们只顾得吃奶。
母狼的舌头一直是肿的,不能完全收回嘴里,可它还是挣扎起来,把每一只幼崽舔了个干干净净。
宋捡每天多了个任务,把小狼哥捕猎带回来的生肉切成小肉块。虽然他看不到,可皮革做的刀把上有一个十字刻痕,摸到这个他便不怕了。
这是小狼哥的刀,哥的刀不会伤害到自己。
找不到合适掩体的阴云逐渐在营地里笼罩下来,男孩并不关心,如果找不到,他会带着宋捡跟随狼群离开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