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了个差事,工钱都用来给乞儿和花娘买吃食了。”
顾照鸿问:“这两人如今呢?”
癞子摇了摇头:“自上月起,便再没见到哩。”
金子晚点了点头,把他打发回去了。
顾照鸿沉思:“那花娘……听起来很像是欢场女子起的花名。”
金子晚赞同:“那具尸体,应当是花娘的。”
“如此说来,那这岳思思应当还活着?”顾照鸿顺着逻辑捋,“是花娘顶了岳思思的名号在刘府前上吊?”
说完他又摇头:“这说不通,在刘在薄认知里,这岳思思早已死了,又何必多此一举呢?”
“你莫忘了,刘府里尸体少了一号,”金子晚道,“这花娘顶着岳思思的身份吊死在刘府前,如今尸体又在刘府花园底下,应当是给岳思思凑数的,她在刘府做工,人丁册上也应当有她。”
顾照鸿恍然,但又疑惑:“这一遭,究竟图何呢?”
金子晚也摇了摇头:“暂且不知。”
说着,金子晚看了看四周,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花田中。
顾照鸿便眼见金督主起身飞入野花田中,回身对他招了招手。
二人看到了花田中的一座简陋的墓碑。
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