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做什么?”
“别的并未多说,只说让奴才……”他?抬眼觑了觑京墨的脸色,嗫嚅,“……只说让奴才听京总管的话?。”
那一眼让京墨不?禁恍惚了。
诚忠跪在他面前,毕恭毕敬地低着头,雪白的后颈在一室昏暗中分外扎眼,姿态卑微,神色瑟缩。那一眼让他?相信,不?论京墨要他?做什么,他?都不会反抗。
偏偏他长着那样一张脸。
偏偏他长着那样一张脸!
若非诚忠,他?想必这一生都不会见到那张脸上展现出顺服的一幕。
他?瞬间有些明白了谢归宁的信心从哪里来。
若是你有一心中人,却一直求而不?得从不示弱,如今有一个与他?六七成相似的人如此顺服听话,任你予取予求却也刻骨温存,宛如一场大梦,而一场黄粱大梦,谁能抗拒?谁愿复醒?
京墨扶着桌子,慢慢地坐下,轻声道?:“你的名字,我不?喜欢,他?也?不?会喜欢。”
诚忠将头低的更低:“不?过一贱名,若是京总管不?喜,丢了便是。”
却也乖觉地没有问他是谁。
由此看出来他是个知情识趣的,并不是个傻的。
京墨淡淡道?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