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伸手捏了捏鼻梁,强迫自己忘掉方才看到的内容。
这窑子, 的确是不能常来,要?了命了。
不过很快,金子晚也没有纠结于这个,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,于是他终于放过了那个柜子,在榻上微微直起身子,朝赫连箫的方向看过去。
赫连箫没有约友人前来,只是一杯接一杯地自己独酌,怀里搂着的姑娘也只是陪着他吃酒,偶尔耳鬓厮磨一阵。金子晚就这么看着,猛地发觉,比起月华楼里大多数人的行?为。赫连箫甚至算得上是君子了。
金子晚突然怔住了。
赫连箫。
赫连……箫……?
他掐指算了算时间,摸摸怀里的物件,眼珠微微一转。
顾照鸿只见他唤了女婢来,伸手扔给她一锭银子,懒懒道:“这唱的什么,难听死了,去,让她给爷唱曲秦淮景。”
那女婢面露难色:“这位爷……秦淮景这曲目我们月华楼不敢唱,唱了的话有客官要?闹的,婢子们担不起的——”
金子晚眉毛一竖:“怎么,谁这么豪横?给我唱,我就不信在京城这个地界,还有我惹不起的人!”
女婢噤若寒蝉,半晌才哀哀道:“是京畿统领的公子,若是听到有人唱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