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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那些名声还不是那些女人给我的。”顾以墨不以为然，“我们要求过她们脱衣服，她们自己要脱的。”
慕琛不接话。
顾以墨倒是皱眉问：“唐黎心为什么会吃抗抑药？她居然是苏素的病人。”
“我不认识什么的苏素。”慕琛平平淡淡的说。
“你没印象？之前她好想发表过一篇关于借用精神疾病杀人的论文，不是轰动挺大的，闹到不行最后被压下来，她也出名了。”顾以墨挑眉：“之前我也不知道就是她，后来唐黎心掉了张名片，我查了一下。”
慕琛将眼镜摘下，揉着眉心淡淡道：“我对她得了什么病，有没有抑郁不感兴趣，你要感兴趣自己去问宫宸，他应该相当清楚！”
“不要这么冷漠，难道你看到她不会想到你那位……”
“顾以墨。”慕琛重新将眼镜戴上，冷冰冰凉飕飕道：“如果你不想让我把你扔出去，最好现在就安静点。”
顾以墨知道慕琛不是开玩笑，比了个投降的姿势，笑着说：“我上次看到宫宸了，和唐黎心去江阳一院的时候。”
“是么？”慕琛不大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