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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怎么样？”
“不能说好，但也没有太糟糕。”苏素想了想忍不住说：“就像我之前说的，心理疾病这种是很容易反复的，你看着有时候像好了但其实一个心理诱因又能勾出来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没办法根治了？”慕琛询问道。
苏素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：“慕先生，可以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“你问。”
“唐小姐是不是和宫先生之间出现矛盾了？”
“你没问唐黎心吗？”慕琛眉头皱了皱眉。
“我问了。”苏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但唐小姐没有回答我，我觉得这点是关键，唐小姐自己有心结，你们还是多引导引导，如果可以你们尝试让唐小姐多进行社交，多认识一些人之类的都可以，生活作息上多锻炼吧，对了，唐小姐的饮食偏好怎么样？”
“喜欢味道重的，偏辣偏咸。”
“这个也注意一下吧，如果可以尽量清淡饮食吧。”苏素想了想还是说：“之前的药别吃了，但也不能不服药，还是要吃点的，你也看到了唐小姐最近的情况有点糟糕。”
“有点糟糕？什么叫有点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