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觉得只要爹爹想做的事qíng,没有做不到的。可是这是汉朝,是长安,我爹爹和娘亲从来没有来过汉朝,我二哥、三哥也没有来过汉朝,而且而且他们也绝对不会来。
云歌说话时,孟珏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,似乎透过她的眼睛研判着话语的真假,面上的神qíng虽没有变化,可眼内却闪过了几丝淡淡的失望。
云歌垂头丧气地坐下,前段日子还一直生爹娘的气,现在却盼望着爹爹或者哥哥能是汉朝有权势的人,可是再有权势,也不可能超过皇后呀!除非是皇帝。早知道今日,我应该练好武功,现在就可以去劫狱,会做菜什么用都没有。
云歌说到劫狱时,一丝异样都没有,一副理所当然该如此做的样子,和平日行事间的温和截然不同。
孟珏不禁抿了丝笑,劫狱是大罪,你肯劫,刘病已还不见得肯和你流亡天涯,从此有家归不得,居无定所。
云歌脸色越发黯淡,头越垂越低。
做菜?孟珏沉吟了一瞬,我倒是有一个法子,可以一试,不知道你肯不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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