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锐利,也没有一般病人的味道,收拾得异常gān净整洁。
陆风看着云歌,露了笑意:丫头,我和你非亲非故,你为什么跪我?
云歌红着脸偷瞟了孟珏一眼,虽然是低着头,语气却十分坦然:你是孟珏的长辈,孟珏跪你,我自然也该跪你。
陆风笑点了点头:好孩子,你这是打算跟着小珏了吗?
云歌摇了摇头:不是。
陆风和孟珏都是一怔,孟珏侧头看向云歌,云歌朝他一笑,对陆风说:不是我跟着他,也不是他跟着我,是我们在一起,是我们一起走以后的路。
陆风大笑起来:真是玉和女儿话说了一半,陆风剧烈地咳嗽起来,孟珏忙帮他捶背,又想替他探脉,陆风摆了摆手,不用费事,就那个样子了,趁着能笑再多笑几回。
陆风看了看孟珏,又看了看云歌,从枕下拿出了一块墨铁牌,递给云歌。
云歌迟疑了下,伸手接过。
陆风笑对云歌说:云歌,若小珏以后欺负你,你就拿这块钜子令找执法人帮忙。
云歌说:钜子令?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。啊!墨子,墨家学徒都要听从钜子的号令。
陆风说:我虽非墨家学徒,却十分景仰墨子,所以执法人的组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