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家不显,只怕就算死得有些蹊跷,成宣帝也不会特意派人去查,至于皇后恐怕更不会费这个心。
皇上与皇后可有什么旨意下来?庄络胭深吸一口气,她与汪嫔并无jiāoqíng,听到其死得莫名其妙,手心还是有了半分凉意。
乾正宫的高公公已经传了皇上口谕,说是一切由皇后娘娘主理,只是念汪嫔进宫也有几年,便特恩以贵嫔之礼办身后事。听竹在后宫好些年,哪里会猜不出汪嫔死得蹊跷,只是皇上不过问,汪嫔也就只能这般不明不白去了。
贵嫔之礼,庄络胭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,望着烛台,后宫中不受宠的妃嫔下场这般凄凉,就连死也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中,倒与那路边花儿谢了般不打眼,既然皇上已经有所裁决,我们便按规矩吊唁。
是。听竹福了福身,云夕微微愣了下,便原本挂上的帐子再度放了下来,遮住了室内过于明亮的烛火。
庄络胭躺在锦缎g面上,了无睡意。
主子,可要灭了屋内所有烛火?帐外云夕小声问道。
留盏靠着门的吧,庄络胭闭上眼睛,再不开口。
是,云夕与听竹相互对望一眼,灭了其他灯盏后,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。
清早起g,庄络胭换了件浅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