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未变,似乎不畏冷。
飞寇儿号称千面,从不露真容,那张脸自然是假的。左卿辞漫不经心的翻开一本古籍,他脸色未变却指尖青紫,呼吸滞重,咳嗽空绵无力,间有杂声,这两个月内伤不但未愈,反而更重了,在路上病倒可是一桩麻烦事。
白陌一直存着好奇:那些传闻我也听过,可偷瞧他的脸完全不见破绽,或许他并未矫装,近日用的正是本来面目。
左卿辞拾起银签剔了剔烛芯,淡淡道,若能被你瞧出来,飞寇儿就是grave;ng得虚名,要来何用。
白陌将抖开的软氅叠好,终是问出了最深的疑惑,那家伙除了jīng擅易形之外没什么能耐,又受了伤,远不如其他几位,公子何以这般厚待?
烛影摇动,映得左卿辞的眉眼幽深难测,他能在燕归鸿的追缉下遁逃数年,足见有过人之长。昔年孟尝君门客三千,出函谷关却全仗jī鸣狗盗之徒,别小看贼拓一流。
白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又道,可他不愿涉险,全是被百晓公子挟迫而来,难保不存异心。
漂亮的唇角无声的勾起,左卿辞话语轻淡:那又如何,为我所驭当然上佳,若是不肯我自有手段。把衣服送过去,言语客气些。
白陌领命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