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之内,倒是飞寇儿颇让人有几分惊喜。
公子怎么知道他学会了吐火罗语。这一疑惑白陌已经存了许久。
左卿辞莞尔,给了提示,还记得入城的时候有个军士要逐一查问?
那是至吐火罗后第一次遇险,白陌自然印象极深。属下记得,那个队正见我们是异地商旅,想挑毛病,坚持要问讯全队,幸好隔邻商队的惊马闹出乱子,险些冲了城门,才让我们侥幸过关。
左卿辞淡淡的点了一句,你就不曾奇怪,马群为何恰好那时惊乱?
一问之下白陌张口结舌,好一会才道:是他做的?
左卿辞薄晒,你与军士说话期间,他已混入邻队伺机而动,拿捏得如此jīng准,不懂吐火罗语才是奇事。
白陌哑口无言,讪讪的将一杯温度合宜的香茗递至主人手中。
左卿辞待要品饮,发现目不能视着实有些不便,转手搁下,眉间漾起一丝兴味,他暗地学了胡语,又见事留心,悄无声息的化险为夷,却不yugrave;人知,你说这是何故?
此人存有私心,不肯全力施为。白陌脱口而出,细想更是可怕,这飞贼太过深藏不露,公子不宜与他单独赴内宫,这贼如此狡侩,一旦有什么不利,他只怕先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