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犹有残妆,略微镇定了一下。我不明白,既然对我们有杀意,为何还要宴请,宴上又不见一丝端倪。
或许是想让我们松懈。陆澜山也有几分费解,喃喃的低咒:早知这吐火罗王如此yīn险,就该让三魔把他宰了。
左卿辞从窗口看去,屋外是黑沉沉的夜,思了半晌他缓道:他们接到的命令应该是困住我们,暂时不致攻击,如果所料不差,今夜不会有事,明日一早必有使者传话。
四人面面相觑,尽是疑惑,殷长歌问出来:使者会说什么,公子为何确定他们是围而不攻?
左卿辞不置一辞,多猜无益,届时便知。
正如左卿辞所料,一夜平静无波。
除了左卿辞,谁也没有睡着,万千利箭在黑暗中蓄势待发,极致的压力bī得人透不过气。黎明破晓前,商晚掩身遁去瞧了一圈,密密麻麻的重弩jīng卒覆盖了数条街,令人心如死灰。
巳时,礼官在驿馆大门外宣读了吐火罗王的文书,所有人都明白了jīng卒弹压的缘由。
殷长歌拍案而起,目现厉芒,怒火激扬如沸。这昏王竟然宵想师姐!
虽然吐火罗人的趁夜围困之举yīn狠毒辣,文书的措辞还是十分委婉客套,言及用huaa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