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窗外折了一枝梅,只见娇蕊半绽,含露凝香,沾水后更为婉丽。据说令尊正在考虑公子的亲事,六王的嫡女年方十七,尚未许配,不知公子可曾见过。
左卿辞眸光一闪,口中淡道,六王何等尊贵,家中女眷岂可轻见。
薄景焕缓缓道,我倒是在宫宴上见过一次,那位千金教养良好,秀美淑娟,可堪良配。我与六王也有几分jiāoqiacute;ng,他晚年得女,极为宠怜,一直想替爱女择一位门弟人品俱佳的高婿。
左卿辞微笑不答,仅是静听。
花开枝头,惟待君子,公子以为如何?薄候带着傲意,抬手递过梅枝,话中一语双关。
薄候素来冷面冷qiacute;ng,绝不是多事之人,这一番劝诫来得奇突,甚至不惜抛出六王之女为饵,是笃定他需要这份姻亲为助,对抗安华公主,夺下世子之位?这样优厚的条件,jiāo换的却是
左卿辞思索良久,合上手中的书卷,让文思渊查一查伏守门外的探子是谁的人,威宁侯与飞寇儿可有过节。
白陌刚应下,忽然一只灰隼拍了拍翅膀又来了,足上系了件东西,落在案上不耐烦的琢弄布结。
这一次布卷内是一枚方盒,细柔的丝绵束着一朵花,层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