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卿辞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,假如当年未曾负气出走,师父也未因担心而跟缀出谷,一切又当如何。你就这样相信那张药方?
她没有半分犹豫,只要还有任何一线希望,我绝不会放弃。
左卿辞不动声色,为什么不废去他的武功?寻药并非朝夕之功,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。
武学是师父的命。她沉默了很久,垂下睫声音微微发抖,师父很好,人缘和声望极高,可下山后我才发现许多人对他嫉妒而仇恨,因为他太耀眼。毒也不知是何人所置,只知道一定是出自最亲近的人。
左卿辞缓缓抚弄乌檀般的长发,放松她的qiacute;ng绪,云落不曾去探查到底是何人所为?
抑住喉间的哽堵,她涩道,师父xingqiacute;ng放达,jiāo游遍天下,我对他一无所知,这毒又闻所未闻,根本无从查起。
左卿辞的话语听起来温柔而怜惜,这么重的包袱,云落一背十年,不惜声名俱裂,不觉辛劳?
很累。她答了两个字,隔了许久才又喃喃道,可看师父还活着,就觉得什么都值得。
长眸浮起一线轻讽,左卿辞淡笑了一下,又道,你是如何做到让他多年不为江湖所知,文思渊曾道你每年要凑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