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我借出六名郎卫助燕神捕行事,若这样还缉不到,可见食禄的刑捕上下俱是饭桶,当好好理一理。
燕归鸿的圆脸终于凝重起来。
同一时刻,玄武湖畔的别业又是另一番光景。
文思渊亲身前来,一入书房即跪伏于地,咬牙恳求,求公子救我。
左卿辞不动声色的使了个眼,令秦尘扶起,而后才和颜询问。文兄何出此言。
试剑大会之后,因吐火罗一事是我牵线,威宁侯传我去询了一番飞寇儿的qiacute;ng形,被我含糊过去。文思渊近日左冲右突,惶惶不安,再无法维持镇定潇洒。这一次郡主失踪后,威宁侯在江湖上施压,找寻所有与飞寇儿有关联的掮客,再次带话要我去侯府。
虽然带话之人说的轻巧,文思渊又不傻,自是分得清利害,他已经躲了好一阵,形势越来越紧。薄侯恨极了飞寇儿,这一去绝无善了,想活命唯有将功折罪,协助薄侯诱捕到她,那样一来又得罪了左卿辞,必然死得更惨。何况谢离被换出天牢之事遭人翻查,虽然知qiacute;ng者早已处理,但燕归鸿老到犀利,难保不会追索到源头。等发现飞寇儿是他一手栽养,薄侯的十分怒火,只怕有五分要落定在他身上。
谁会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