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追查无门。
薄候听得心火上涌,厉声道,难道大火之时,街坊巷里来救,那么多眼睛一个也未发现异样之人?
燕归鸿唯有苦笑,花楼临河,纵火之人趁前楼喧杂,自后门登舟而去,夜里船篷密掩,就算有人注意,又如何看得清,事后弃舟登岸,将船凿沉于水中,哪里还能寻到半点痕迹。
这样处心积虑的谋划,jīng细无痕的安排,影she出的讯息惊人,薄景焕沉默了。
燕归鸿见对方终于敛了威压,这些远非飞贼一人能为,六名郎卫一路也并未与旁人冲突,只怕是猝不及防的受了有心人的伏击。
薄景焕yīn鸷的目光凝成了冰。
这样的手法很像江湖上一个人。燕归鸿略低声,道出了一个名字。
薄景焕一震,知道对方想问什么,良久道,本候从未与此人有过jiāo集。
燕归鸿默了一阵,一横心俯首,侯爷明鉴,如果连此人也牵涉入内,燕某已无能为力。不管这人是否与飞贼相关,连郎卫都折了,刑捕更拿不下,不如暂歇。
薄侯颚骨紧绷,良久道,苏杭一带的消息又是怎么回事。
燕归鸿顿了顿,有人故布疑阵扰乱眼目,扮作郡主的女子均是从花楼中赎买或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