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深楚的眉睫,颊似莹玉,笑颜如新雪初生。莫名的燥动挥之不去,他闭上眼靠向了软枕。
午膳过后,淑妃例行小睡。
左晴衣换了一身宫侍的衣装,溜至苑外的小径等了一阵,一辆软轿行过略略一停,她熟练的掀开轿帘躲进去,依在轿中人身侧。轿夫如若未见,起轿悠悠向前行去,出了宫门换了马车,左晴衣长出一口气,笑嘻嘻的唤了一声。沈姐姐今日来得好快。
沈曼青取出一套便装让她换上,替她理好腰上的束带,上次令晴衣久候了,这次特地选了一段略短的道经,待德妃娘娘听完,我便提前告退了。
左晴衣已经不是头一次随沈曼青出宫,依然觉得处处别致,隔着轿帘喜孜孜的张望。难怪大哥二哥都不愿入宫,还是外边有趣。
沈曼青婉颜含笑,这本与礼不合,让他们知道定会责怪我了。
左晴衣立时道,沈姐姐是好心才携我出来开一开眼,我怎会说出去,绝不让旁人知晓。
沈曼青相处下来,已然深谙她的兴趣,待马车行至一间牌楼外,你不是喜欢各色纸宣?前几日我瞧这里又有了新样式,据说是南边流传过来的雅色笺,有深红、明huaacute;ng、深青、浅绿、浅云等十色,别有韵致。本想替你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