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着鼻酸道,不怕沈姐姐笑话,那时宫中风言风语难听的很,我也瘫了,直想死了算了,就是怕娘娘伤心。没想到大哥原来这样好,觅了方子让我重新站起来,又为我远赴吐火罗,幸好沈姐姐护着他平安归来,没让蛮人伤了他。
明眸盈着一抹泪意,左晴衣说着又笑了,后来我才知道二哥也置了气,拔拳打了几个在军中口舌生疮的世家子,受了好一顿责罚。
沈曼青触动身世,神色黯了一瞬,随即恢复了自然,有这样的兄长真是福气,不过为何一家人至今依然分散,左公子长居别业,难道不打算回府?
说起这个,左晴衣也不太明白,二哥几次想接他回去,还让我帮着劝,可大哥只是笑。
沈曼青试探道,晴衣可知左公子当年为何会离家?
这次左晴衣真答不出来了,略带苦恼的支颐,听说是被人劫走了,又似乎不像,大哥从不提自己的事,我也不敢问父亲。
沈曼青些微的失望,那个人看似一泓清溪,却无法窥底,然而仍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。自回沈府半载,追慕者无数,其中泰半是轻浮的世家子为猎奇求欢而来,门第相当的俊彦不多。唯有他,无论人品风仪、家世年岁均是相宜,更何况还有承袭爵位的可能。
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