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大夏,前朝也是闻所未闻。
京都府尹在接到状纸时只看了一眼,就亲自进宫,直接递到秦睢面前。
然而秦睢看见状纸却只是压下不提,派人扣下京都府尹,相关知情人员被锁在京都府,又让人把苦主请到宫里保护着。
等宣太后听到风声,已经是第二天早朝了。
朝堂之上,以郁淮安为首的谏官们,率先就近日的流言向宣太后发难。
宣太后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请来与秦睢做对的郁淮安,最后竟成了秦睢手里刺向自己的第一把枪。
不等宣太后派系的官员们站出来辩驳,被秦睢关了一夜早就吓得神魂恍惚的京都府尹站了出来,颤颤巍巍地拿出了状纸宣读起来。
那被抢夺家财家破人亡的男子以前是个秀才,文章深刻,字字泣血,等府尹念完,朝堂上已经安静地落针可闻。
“放肆!”帘幕后的宣太后忍无可忍,终是忍不住一声厉呵。
伴随着这一声呵斥,长达小半个月的扯皮拉开帷幕,往日朝堂上宣太后一党与荣亲王一党总是一起,大多决策也更偏向他们。
然而这次不同,莫说秦睢这方做足了准备,单是荣亲王这一派,这次竟也齐齐闭上嘴不发一言。
不过仔细